30号周三下午，我正在上课时，突然收到了北京互联网法院的短信通知，说xxx号黄娜与北京抖音信息服务有限公司网络服务合同纠纷一案判决书已下达（起诉今日头条，被告就必须要选抖音集团）。
当时还正好有听课的。
我尽力保持情绪，把最后10分钟的课给上了。
然后赶紧回到办公室，下载了判决书。
败诉的结果其实我早就料到，但因为里面的措辞（主要是判决书引用被告质证材料的那些段落，很有刻意抹黑的味道），还是搞得我异常愤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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